季绵绵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昨晚没睡好,今天又忙碌了一天,身心俱乏,刚才睡了一大觉,恢复了八成精力。
“嗯?”她来回扭着看了看四周,“咋还没表演呢,就结束了?”
她已经睡一个多小时了。
他人走后,主办方连忙上来亲自请景爷离开,还让景政深点评这次表演。
景政深拉着季绵绵的袖子,“过来,点评。”
“挺好听的,我睡得很香。”
景政深又把人推走,说了句,“不错。”确实很容易催眠。
走出体育馆,季绵绵在门口伸了个懒腰,睡舒服了,“该伺候我肚子了。”
景家,
景老夫人捧着花回家,莫教授才知道二老出门做的什么大事。
“绵绵这孩子怎么不喊我们一起去呢?”莫教授笑着遗憾,为错过一场大戏。
得知景老脸皮薄,莫教授也没继续再论,“咦,绵绵和政深呢?”
“看音乐会去了。”
晚上,洗漱后。
景老夫人要看丈夫本来要给自己说什么情话,景老红着脸将小纸条递给妻子,“绵绵这孩子说,我照着背给你,你就会消气,说这些你们女人都爱听。”
闪回:
季绵绵原话:“爷爷,你听我的,我爷爷在家偷喝酒的时候,他被我奶赶出卧室,就这样哄我奶奶的。我都听二十多年了。”
景老:“可你今年才20.”
季绵绵吹牛吹过了,“我在我妈肚子里还有一年呢。”
无法反驳,景老认了。
看着纸条上的话,景老夫人开怀大笑,“绵绵确实很懂我,我想听。”
压力再次给了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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