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二老都有了印象,“你放心,爷爷奶奶也不喜欢,快让我们看看你伤怎么样了,从台阶上滚下来,这得多严重啊。”

“没事奶奶,我站的矮,就是把胳膊和腿上擦破了皮儿。”

景老夫人在卧室看着蹭掉的皮,眼中的心疼不言而喻,景老见到景政深出门接水,他起身跟了出去,“政深,章家很难对付吗?”

“不难。”

“不难你拖到今日!”景老呵斥。

景政深倒好茶水,“知道了。”

他上楼,水杯都递在季绵绵的嘴边,“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说都冒烟了。”

咕咚咕咚喝了半杯,“奶奶你别着急,马上就说到高潮部分了。”

景老夫人坐在床边,耐心优雅宠爱的看着小绵绵,耳边听她绵绵软软的告状,多想有个女儿,可惜生了个儿子,多想有个孙女,可惜两个孙子。

不是景老头羡慕季家的,是自己眼馋季家的绵丫头。

晚上的餐桌,一通关心,季绵绵都能承受,景老夫人问儿媳,“监控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