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景政深回家,季绵绵追上去就闹着要回秋月台,“回去没人陪你玩,在这里还有人陪你解闷。”

季绵绵摇头,撒娇,“不要,我想回秋月台,我能忍受孤独,你带我回去。”

景政深不放心,搂住季绵绵,“别动,我看看今天擦破的地儿怎么样了,给你擦点药。”

撩起季绵绵的肩膀袖,给她擦拭着膏药,擦完,又抓着她那条本就夹着板固定的腿,推了推她裙子,对着她腿上磨蹭的地方,给涂药。

“景政深,你别推我裙子,你都推到我大腿根了。”

“不推过去,我怎么擦药。”

“给我,我自己擦。”季绵绵夺走药罐子,然后她自己推了推自己裙摆,对着大腿外侧擦药。

景爷:“……”这小圆豆子的脑袋莫不是也撞坏了。

晚上景爷在客厅,季绵绵闹着要他带自己回秋月台,景政深不搭理她,季绵绵来回左右前后的蹦跶。

景爷仰头,“小陀螺坐旁边歇一会儿。”

此言一出,四周都藏着笑意,这形容可真贴切,一只脚蹦跶转圈圈的,可不就是绵绵牌的小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