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转身一看,糟了,连续命神器手机都不在手里了。

景政深手中把玩着一个手机,外表还扣着和他气质十分不搭的粉嫩嫩手机壳,带着壳链。

又过了三分钟,度秒如年的季绵绵心一横,门拉开,瞬间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了个全透。

她硬着头皮羞涩的快速过去床边找睡衣袋子,刚才自己扔一边的睡袍呢?

景爷拿着他身边的一段红绸,“找这个?”

季绵绵转身,“景政深!”

去到沙发处,一把夺走男人手中拽着的红绸缎胡乱套在身上,光是那一番动作,已经让男人喉中生涸,咽津止渴。

季绵绵浑身都红的像个小火球似的,这衣服上端蕾丝胸都遮不住,下摆到腿根儿,走路还得拽着,后背一片的镂空,带着单绳,季绵绵后知后觉才知道,这是情趣睡衣。

她把腰上的红丝带扎的死死的,但火红的脸蛋,透着娇粉的脖子,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胸脯处,无一不在揭露季绵绵的害羞,“景政深,你就是最卑鄙的小人~”

“你见过小人吗?”景爷的声音几度沙哑。

季绵绵压根就没接触过男人,并不知道危险就在她寸寸之距,“你就是我见过的小人。”

景爷嘴角一扬,拽着她手腕,一把将人拽到怀中,终于抱到这块软肉乎乎的小圆豆子了,“这不算小人,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小人。”

说着,他搂着季绵绵的脖子,另一只手穿过季绵绵的后腰,紧扣着她,用力亲吻。

越吻越深,越深越用力,那力道,似乎想把季绵绵掰成两半,“景啊,唔,”

刚穿好的睡袍,此刻被搂着他脖子的那只右手直接拨拉而下,露出她圆润白嫩的小香肩,季绵绵呼吸急促,不知是初经此事肾上腺素的刺激,还是面对未知的害怕和不安,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四肢都没了力气。

嘴唇被吸得通红,泛着麻意,夺走了她口中所有的气息,霸占着她的每一寸领土,季绵绵都感受到那个力道恨不得把她镶嵌在景政深的怀里,

好不容易张嘴能呼吸了,吻从唇处而落,下巴还被男人咬了一口,继而是脖子处,当碰到脖子时,季绵绵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身体酥软无力,“景政深~”

刚穿上的睡袍,此刻尽数落在胳膊处,男人的唇从脖子落在她的锁骨,撕咬濒摩,吸吮的力道,让季绵绵都吃痛了一下,接着一抹暗红落在她的锁骨处。

他像是开弓就不会休止的机器人似的,唇一路朝下,胸部的触觉瞬间让季绵绵惊觉,抬手推着景政深的脸,把人推走。“景政深,你别胡来,不行,说了不行~”

景政深的手直接环过季绵绵的膝盖,一把抱起身体娇粉的妻子,朝着床上走去。

季绵绵看着方向,两眼一黑,完了,危险了!

果然抱着限制的发挥,在床上,季绵绵更是任人宰割,吃肉的那点力道和天天抱着她健身的力道相比还是不够看的,推着景政深肩膀,季绵绵呼吸急促,咽了下口水,“景政深,你想我报警是不是?”

景爷眼眸都是猩红,像是沉睡许久的饿狼,盯上了垂涎许久的猎物,等把她养大养肥,开始轮到自己享受独属于他的美味了。

“季绵绵,我是你丈夫。”

“两年后你就不是啦!”

瞬间男人眸中的猩红带着一抹冷意,他咽了下口水,季绵绵瞬间感知到了无尽的危险,她嘴角微动,心跳加剧,下一秒预料之内难以承受的吻再度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