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眼看着对面,那只小松鼠吃的干瞪着眼,实在吃不下了,还要全部吃完。

“行了,放下筷子,回家。”

“不。”

景政深也不敢去夺筷子,三点多,直接把人抱走了,“不许吃了,再次积食了。”

晚上,小瘸子上吐下泻。

“景政深,你又咒我~”

深夜凌晨,景政深下楼找药,“中午都管不住你的嘴,有多大的胃容量也不知道,出来喝药。”

季绵绵:“那谁让你以后不带我去左府吃饭了,我这是最后一次,我得吃过瘾。”

“过瘾的尽头就是喝药。”

忽然想起今天在医院听到的,怕她再喝个药给自己噎死,一粒小白片,景政深愣是给掰成了两半,还得让她一半一半的喝,一下子喝两半也怕把人噎死。

季绵绵没留意到景政深的细心,委屈巴巴的喝着药。

睡前,季绵绵又跑了两次厕所,景政深摸着她肚脐一周凉凉的,他温热的大掌直接覆过去,盖上给她暖肚子。

季绵绵脸红,他有时候,真的好好呀~

“我渴了。”

景爷手停下,不一会儿身侧的男人掀开被子下床了。再出现,一杯温热水放在了她的床头,“坐起来喝。”

季绵绵非要趴在床上喝,结果水洒在枕头上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