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送出手的礼物,必然是千万起价,更何况是送给妻子爷爷的。一个小小的田黄石,是最稀缺的那种,市面估价一千五百万起,但没货了。
到时间点了,去餐厅吃饭,季绵绵先去卫生间洗手,她离开的功夫,景政深看着她背影,稍纵也起身跟着她去了洗手间。
“为什么这几日不让子安去接你?”
季绵绵抬头,通过镜子映照看着背后的丈夫,良久她咽了下口水,找回自己声音,“不想。”
景政深跨过她身边,用她打开的水龙头,也洗了洗手,“我出差了,他能代表我。”
季绵绵:“他能代表你和我过日子吗?”
“季绵绵!”
季绵绵甩了甩手,转身就走。
景政深是想好好和她说话的,他深呼吸,关了水龙头,紧跟着出门。
在沙发上,季舟横那突然横叉的一杠子,让景家都明白了,吃饭时未免季舟横再从中横叉一下,景董都亲自出马,“绵绵,你坐你妈身旁,你妈初次过来你陪你妈适应适应。”这个“妈”指的是婆婆莫教授。
莫教授和对面的好友季母对视了一眼,她点头,“是啊绵绵,你坐妈妈身边来。”
季舟横:“姨,你不是第一次来吧,你和我妈不是多年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