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看着凑近的妻子,他咽了下唾液,“只要你认真复习了,我保证你考试可以通过。”
“老公,我保证认真复习,但你能不能给我开个后门,老公~”季绵绵抱住景政深胳膊撒娇,“老公,你想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个宠妻狂魔?”
景爷看着她那点小心思,“我不想。”
季绵绵:“不,你想。”
景爷不为所动,季小忽悠开始忽悠了,“你看现在的明星,只要人设立的成功,都不缺钱挣。你也立个人设,到时候全海城的女人都喜欢你。”
景爷早在不动声色中,抱起季绵绵坐在他腿上,“第一,我不缺钱。第二,我不需要别人喜欢。”
季小绵绵:“不被人喜欢,好孤单的。”
景爷搂着怀里小块肉,“你一个人喜欢就够了。”
季绵绵:“……你不给我透题,我就不喜欢你。”
景爷笑容消失术再次上演。
季绵绵察觉危险靠近,立马双手搂着丈夫脖子,不值钱的亲上去,“老公,你要是给我透题了,你就是我最爱的人哟。”
景政深嘴角微勾,“没关系,不透题,我也得是你最爱的人。”
说着,抱着人就起身了。
季绵绵身下悬空,看着桌子上书籍,“景政深,我在复习,你要把我抱去哪儿?”
卧室,看着那张夜夜必须凌乱的床,季绵绵想死的心都有了。
“景政深,你不许唔,诶唔……”
七点学习,不到八点就被抱回了卧室,彼时天还未黑透。
西窗依稀还间一丝天色。
再醒来,已经十点,还是季绵绵哭闹不休,最后男人在她濒临边界点诱惑着她,“谁是你最爱的人?”
季绵绵试过几次,说别人,她都不好过。
吃过亏长记性,直到在气喘吁吁时,喊出他的全名,最后自己才能解放。
季绵绵也意识到了,跟着他住秋月台,自己就像是被他圈固起来似的,打不过他,跑不过他,脑子没他好使,还住到了人家地盘,送上门了让他得逞。
季绵绵半夜坐起来,“景政深,你送我回娘家。”
景爷看着半夜折腾的小人儿,“你还有力气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