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欣喜往外,“绵绵,你可算是回来了,爷爷都以为你不想我们了呢。”
屋门一开,季绵绵左边一个靠山右边一个帮手,左拉右牵的回了客厅,屁股一挨沙发,“景政深他向着外人都不向我~”季小绵绵开始熟门熟路的告状了。
关于把如何把有辜的自己用委屈的语气说出来让自己无辜,季绵绵自小告状到大,早就手拿把掐。
“……他不告诉我就算了,还不让我和同学之间‘讨论’!”
景老爷子揉揉耳朵,“绵绵啊,那是,考试吧?”
季小绵绵眨眼,“啊~可我不会呀爷爷,景政深他们出的题太难了,期中考试我都不会,期末考试我更完蛋了呀。”
这么一说,好像孙媳妇是跟委屈哦。
“景政深,你也真是的,去海大当代课老师就是为了陪小绵绵,现在你怎么远近不分,不知道偏心向着小绵绵呢。”景老开始吼孙子了。
景爷瞧着在中间告状告的上瘾的女孩儿,他满脸笑意,“我的错。”
季绵绵还觉得不过瘾,指着景政深看着一旁的景老夫人,“奶奶,你都不知道景政深平时多可恶。几百号的名单,他每一次上课都点名让我去前边点名,我嗓子都快冒烟了,他也不心疼。”
景老夫人也凝视着孙子,关乎这一点,着实要批评,“政深,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小绵绵呢?若再如此,日后上课,奶奶跟过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