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绒毛马上都吃嘴里了。”碎发给她别再而后。

十五分钟后,景爷提问。

第一个,“季绵绵。”

“啊?”跑神的少女书都没翻,抬头了。

景政深摸了把妻子软乎乎的下巴,轻挑,“公司债券的发行价格通常有几种?”

季绵绵墨墨索索的站了起来,这什么狗屁问题,“……一,一种?”

景爷:“确定吗?”

那肯定不确定呀,季绵绵抿嘴,谁知道几种啊,她低头翻书,在哪儿啊。

这时,旁边的董俊逸暗戳戳的给她伸了个三的手势,“三种。”

景爷垂眸,扫了眼一旁给妻子透露答案的男孩子,继续看着他妻子,“哪三种?”

季绵绵书上白的跟脸似的,密密麻麻的字,没有找到一个答案。

董俊逸又要提醒,景政深直接合上了董俊逸的书。季绵绵生气,“不知道。”

扣分。

打开成绩册,景政深果真在妻子名字后,扣了五分。

季绵绵捏着小拳头,哼了一声坐下。

这次,她的书不让景政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