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叫孙子呢,小姑娘说话有点小姑娘样子。”景爷也出口批评了。

季绵绵更不服了,“我就说他是孙子,让他欺负过你~我就报警了,我说他们是黑社会,压榨员工,还让他们去晚烟院湖里看。咋啦。”

景爷的脸巨黑,季舟横笑的巨开心。

甚至笑声都把二老都惊醒了,“老头子,你听外边是不是有鸭子叫?”

季老头翻了个身,“哪儿来的鸭子,咱家没养鸭。”

要是养鸭子了,哪儿能活到现在,早被季小绵绵掂着鸭头丢锅里吃了。

“奇怪,怎么听起来还像咱小舟的声音呢。”

景政深无可言说,只好看着兄弟。

季舟横耸肩,“我就是和我家三儿说了个实话,景爷,难道你和左府的老板关系……很不一般?”他挑眉。

“我刚才的饭,早知道喂猪了。”

季舟横挑眉,看着小妹子,“你不是一直喂了一小头吗。”

“季舟横,你敢说我是猪。”

睡前,季总负伤。

凶手,亲妹。

左府,

送走警察,身侧之人,“妖姐,要不要查内奸是谁?”

“内什么奸,这些警察是来救咱们的。睡觉!”

吃饱喝足,睡觉时,景政深搂着怀里小软虫,“绵绵,季舟横和你说的什么,下次记得找我核实。”

“咋啦,你和左府老板关系很好啊?”

“……嗯,也,不是。”

季绵绵:“反正我打算了,以后不去左府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