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觉得这个解释好牵强,所以不信。

季绵绵却说:“可是我和我老公在一起的时候,瓶子到我手中永远都是开着的。海鲜到我盘里,永远都是没有壳的。”永远不需要她开口,现成的都到她手边了。

甚至以前在家里她也找过她哥给她拧黄桃罐头的盖子,她亲哥还得给她说一句,“我给你拧开,你怎么感谢我?”

“你想我怎么感谢?”

“你给我磕一个。”

“好。”季绵绵答应的很畅快。

盖子拧开了,季小绵绵捧着罐头去找她亲爱的父亲告状,“爸爸,我哥非让我给他磕头~”

于是季舟横享受了来自爹妈爷奶的四重揍,他姐不揍他,是因为他姐看了全程且十分淡定。

季绵绵说:“所有人,我就能使唤景政深,还毫无愧疚。”

唐甜:“那也只能说明你胆子大啊。”

季绵绵解释不清楚内心的感受,但又很清楚那个人只能是景政深。

吃他的喝他的,仿佛是天经地义。

别的同学都在卖力听课,听不懂的也得抄下来,只有那个本来下最深的决心要听课的景太太,此刻却在发最远的呆。

神儿又跑了。

景爷认命,今晚回去还得一对一的辅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