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想骂人的话,压根都没有开口的机会。

凌晨一点多,浑身疲软无力的她都是被抱着去浴室的,她身上的酥麻像是有余劲儿似的,被丈夫碰到浑身就无力。

景政深本来是想给妻子洗澡的,后来他也进去,噙着那张水润的蜜桃唇,在灌满水的浴缸中,贴近她的柔软,再赴巫山。

只有景政深知道,深夜的娇妻有多诱人美丽,让他蚀入骨髓也不过瘾。

……

午后三点,景太太悠悠醒来。

冬日阳光总会带点萧瑟,即使很明媚,却感受不到他的艳阳。

季绵绵坐起来,感觉自己就好像这冬日的阳光,一点都不明媚了,像是被榨干的枯蒿。

景政深又去公司了,他最近好像很忙,季绵绵懒得去问。

下床时,腿根都是软的。

怕走路丢人,季绵绵又躺回了被窝,找到自己的续命神器手机,打开,一句那么陌生又充满了难言之隐的“在吗”,让季绵绵不相信自己的眼球,于是乎她也回复:“你是要借钱,还是结婚要我随礼?大忙帮不上,小忙不用帮。有事你别开口,没事儿你别回复。”

“我想砍了姓景的。”

季绵绵也回复:“我也想砍了姓景的。”

两人的聊天终于正常了。

唐甜纳闷,“你不是结婚了,你咋也想砍景爷?”

季绵绵回复:“你没结婚都想砍,人家说婚姻就是坟墓,我都掉坟墓里,还不许我挣扎自救吗?”

说的好有道理,唐甜无法反驳。

季绵绵又说:“反正砍一会,干脆你一下子砍俩吧,一个练手一个熟练。咱俩一个人犯罪,我给你找律师保你不死。姐妹在外边等你出来。”

唐甜:“你怎么不去砍两个?我在外边等你。”

绵:“生活是痛苦的,这样的痛苦应该我来承受。”

甜:“大可不必,姐妹有福同享有难你当。你去砍吧。”

最后讨论出来,“一起砍吧,坐牢还能去一处当邻居。”

然后两个人都躺在床上了。

问季绵绵她和景爷怎么了,季绵绵嘴抿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