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娜的手腕再次用力,景政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看着他家宠坏的小妻宝,这傻孩子现在是一点都不怕的意思,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很危险,还得景政深耐着心,温柔哄着,“绵绵听话,别乱动。”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那不行!你是我的老公,你必须是我的,你名字也得是我的,我不允许别人喊你亲密,她凭什么不带姓的喊你。我都不经常喊你名字的。”季绵绵现在醋味横飞,四周人都知道了,包括景政深的手下。

虽然但是,太太吃醋不分场景吗?

景政深现在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头疼了,他喉结滚了滚,再度柔声哄了,“乖,你喊老公,别人和你都不一样。”

“那也不行!”季绵绵认死理了。左右埃兰娜现在不敢真动手,没听出来人家要和自己换脸吗,她小命一条,现在还值点钱呢。

景政深给予的极度温柔是旁人从未有过的,埃兰娜不生气季绵绵吃醋,可她却恨,景政深在哄她。

脖子的疼,季绵绵咬牙切齿,“埃兰娜,你给我等着,你别落我手里。”

远处,车内二人望着这一幕。

轮椅的男子开口,“蒂师,这次,我们无法独善其身了。”

蒂师也盯着季绵绵被要挟的样子,还有脖子上的血迹,“不就是尼叔,我们颠覆的起!”

蒂师的眼中,少有的杀意腾起。

景政深不能再和小妻宝耽误时间了,这傻孩子一生起气来,都没个重点。

他冷声道:“埃兰娜,你看看你现在少了什么人。”

埃兰娜被提醒,她望向被限制的手下,没有少人,只是自己带来的人都被景政深的人抓住了。

季绵绵被威胁着,还敢叫嚣,“蠢猪头啊,我都知道谁少了你还不知道,谁有你这个上级,算谁倒八辈子血霉了。”

埃兰娜依旧没反应过来,季绵绵大发善心的喊了句,“一直在你身边站着的一个白老外呢?骂你是猪,我都得给猪道歉侮辱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