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回家到半路就听到了,赶紧闻声过去看妻子又怎么了。

最后看到了散碎的茶叶,和痛哭流涕的妻子,以及心疼的肉都是疼的岳父。

不知道的,以为季绵绵在心疼茶叶,季董在心疼女儿哭。

但景政深绝不会这样想,“绵绵,你干什么了?”

“去门口哭,这样方圆百里。”

季绵绵咧咧着和爸爸吵,“谁让你买大庄园啊,站门口哭别人也听不到。”

季家二老回家了,各自都很明确的远离小孙女。

开过讨论会的季母回家了,看着不对劲的丈夫,熟知如她,“哟,季董这是也被你闺女气了?早上不还劝我,考本事生的,咱得忍忍吗。”

说完,季母忽然发现,“爸妈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躲着我呢呗~”角落里快发芽芽的季小绵绵说。

季母:“你要不说话,我都打算把你当透明人了。”

已经六月了,烈阳曝晒,季母洗漱后换了身居家服坐在客厅,接着左边就坐了粘人精闺女,“一边去,找稀罕你的人。”季母下巴示意了一下女婿方向。

季董在想如何和女婿委婉的劝说他带着女儿回他们的秋月台住。

不然他白天去公司上班,心都无法安静。

季母依次给手里的“大宝贝”“二宝贝”打了电话,大女儿和儿子都没人接通,季母都习惯了放在手机,转身看着小宝贝,“脖子撅过来,妈妈看看你脖子上伤口。”

在检查时,季母问女儿,“跟妈妈说说,你哥干嘛去了。”

“人季总多自由了,有钱有颜还没家庭绑身的,插上翅膀谁知道他飞哪儿了,咱不知道~”

白天说的毫不在意,晚上景政深洗个澡,也得追到浴室门口开个缝儿,“老公,我哥有消息了吗?我大姐有吗?霍尧桁这龟孙子有吗?”

景爷回头看着小妻宝,对她招招手,“进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