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和人院长吵架啊,‘邦邦’给我两拳,我都老实了。”季绵绵说。
回到家里,看着亲妈,还有她爸爸,爷爷奶奶都看着她。
季绵绵心虚的眨眼,这是,咋了?
开批斗大会自己最近也没干招惹他们的事儿啊?
难道……
“妈妈,你发现啦?”
季母:“……啊。”
季小绵绵皱眉,“那我赔你不就行了,至于再把我喊回来,一群人开批斗大会嘛。”
季母和丈夫对视一眼,只是一个眼眸,让景政深瞬间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本来他还在想,他家小绵豆子一直在自己身边,也没干闯祸的事,可听了小妻宝那打算“自首”的话,心中又确定她确实干坏事了。
可眼下,他丈人和丈母娘似乎并不知道他家小绵豆干的事。
“赔,你怎么赔?!你事儿都干了。”
“那我,唔,唔?老嗡?”景政深捂住妻子嘴巴,“妈,绵绵干什么了?”
季母:“……”糟糕,小闺女嫁了个有脑子的,被女婿发现自己在炸话。
然而,她女婿有脑子,耐不住她小闺女‘自首’心切,拽开丈夫捂着嘴巴的手,“嗨,也没啥事儿老公,就是我去偷咱妈首饰和甜儿开眼的时候,不小心把咱妈新买的护肤水给打碎了,我怕发现就去垃圾桶里找出来她用过的空瓶子,给接的自来水偷偷放过去了。”
话音落下,季家客厅寂静!
景爷看着小妻宝眼神晦暗不明,季家二老直接先抱团躲远一点,季董看着家中氛围,先把茶几上易碎的水瓶杯子给收到了茶桌下。
然后留下一个火球要炸了的季母,“季绵绵,你说什么!”
季绵绵吓了一激灵,后靠,钻丈夫怀里,眨眼,“妈妈,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我知道个空气,季绵绵,你个皮孩子,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