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臻无动于衷,刘美芝敲了又敲他的窗户,他才将车窗降下来面无表情看着她。
看着车窗刘美芝心里有点不爽,“厉总这窗户只降一半是什么意思?”
厉臻不冷不热道:“国家高级领导人离世也不过降半旗,你想要什么待遇?”
“……”刘美芝瞬间恼怒,但挨不住人家是臻诚总裁的身份只能哼一句,“厉总可真幽默。”
说完她倚向车窗一半清高一半谄媚地看着他又道,“厉总很久没来了吧,我看最近那辆法拉利倒是来得勤快,要不早上来,要不早上来了晚上还来,陆星辰的市场可真好啊,我看那个男人身份也不差,不仅车好人也长得帅哎呦……”
车窗突然往上升起,她连忙站离车辆。
厉臻冷声道:“她怎样都轮不到你来说。”
刘美芝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是陆星辰在给你戴绿帽,你就不觉得她恶心?”
“刚才不觉得,但看到你后倒是挺倒胃口。”
“你……”刘美芝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厉臻已经关上车窗将车子继续往前开去。
法拉利上,楚泽衍看了又看陆星辰的头发问:“你洗头了?”
陆星辰嗯了一声,“太热了。”
楚泽衍无语,“头上的纱布也自己拆了?”
第一天回来去见她妈的时候就拆了,陆星辰没回答。
楚泽衍语结,看向前方的路况,“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说完接着说一句,“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伤口已经结痂了。”
“被你那么洗痂还能在吗?”楚泽衍叹气,“看着娇滴滴的小丫头,怎么一身的反骨?”
他的话跟关心都说得够亲昵了,但陆星辰毫无反应,“您直接带我去见那几个人吧,我晚点还有其他事。”
楚泽衍气不打一处来,“你忙到顾自己身体的时间都没有了?”
陆星辰脑中这时闪过一句,富人不知穷人苦,饱汉不知饿汉饥。但又想了想最近她到底忙什么,明明一点没闲着但过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