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县衙大堂。
穿着单薄睡衣的邢捕头一大早就被人从家里的床上抓到这里来,此刻正在大喊大叫。
他头发披散,伸手指着那几名将他抓来的王府侍卫,不客气地说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就算是王府侍卫,也得讲道理吧?本捕头在自个家里睡的好好的,你们竟然公然地闯入本捕头的家里抓人,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侍卫瞥了邢捕头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证据确凿,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且等着我家殿下一会儿前来,治你的罪,砍了你的狗头!”
此话一出,邢捕头大怒。
县衙里和他要好官员赶紧站出来拦住他,让他消消气,一名穿着长衫的,头戴文士帽的老者站出来对侍卫说道:“几位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单凭一件沾血的血衣和佩刀,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们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听到“好人”两个字,侍卫们眼神顿时一冷,手指着邢捕头,对老者说道:“他是好人?他要是好人这天底下就没坏人了,堂堂一县捕头,却做出杀人全家灭口的事情来,说出去,简直令人震惊!!”
“还有,你们几个也都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睁眼说瞎话!昨夜吴家一家惨死,没留一个活口,动手杀人的固然是姓刑的捕头,可你们没少帮忙,你们还是先想想怎么摘干净自己身上的嫌疑吧。”
戴文士帽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县衙的县丞,和已经被废的主簿一样,负责辅佐县令。
县令郑春山没在这里,县丞就是县衙的老大。
一听这话,上了年纪的县丞一张老脸气的通红。
“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