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妄神情复杂，原本，这株仙药本该是他服用，可惜他如今已是阴间正神。

所走之道，和剑修渐行渐远。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暂时不用为寿元发愁了，等此间事情了结，又能腾出手来暗中稳定剑修在造化星的局势。

“宋之礼他们，应该是快到了，他若是看见我在此间，想来也会大为震惊吧。”

李无妄笑了笑，“我对此倒是颇为好奇，想看看他当时的表情。”

“堂堂万道楼楼主，如今落得这般下场，耐人寻味，耐人寻味啊。”

老蛟龙低笑道。

距离冰山不远处，有一座云台，此刻正有人在上面焚香煮茶。

李长生神情有些复杂，站在一旁的炎昆更是神色古怪，不过方尘没有吭声，他们自然也不会出声。

天剑司覆灭那一次，所有人都听从李无妄的吩咐，选择了走阴。

而后，就是一场对他们而言，颇为光怪陆离的变化。

也直到这时候，炎昆才明白为何方尘修行时日不久，就能表现出诸多神异。

谁能想到短短时间里，天剑司已然成为眼前这位的附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