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一指孟清志:“把他拉下去,大刑伺候!”
官差们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听错了。
“尚书大人,您……您……他是员外郎啊,您是不是认错了人?”
刑部尚书脸色一沉:“打的就是他。拉下去,给本官重重地打!”
孟清志惊慌异常,叫道:“岳父大人,小婿如果犯了错,任由你打骂,但您要让小婿明白,小婿究竟犯了何事?”
“给本官打!”
官差们不敢违令,只好将孟清志拖到外面的刑堂,举起了板子,噼里啪啦地打了他四十大板。
再拉回来的时候,孟清志再不是之前那意气风发的员外郎模样。
他披头散发,满身是血,屁股都被打烂了。
刑部尚书一拍桌案:“孟清志,你招是不招?”
孟清志只剩了一口气,隐约猜到了什么,可他还是咬牙:“小婿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让岳父大人动了如此大怒?还请岳父大人明示。”
“你不配叫我岳父!我没你这个女婿!”
刑部尚书拿出刚刚写就的和离书,抛在他面前。
“你在上面签字画押,从此以后,玉娘和你再无干系。”
孟清志哪里肯签,签了他就不是尚书的女婿。
他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再何况,临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就算东窗事发,尚书看在女儿玉娘的份上,也不会对他赶尽杀绝,而是会网开一面。
他哭道:“岳父大人,小婿若是犯错,您可打可骂,但您不要逼我和玉娘和离。我和玉娘情投意合,您这是要棒打鸳鸯吗?”
官差们不明究竟,看他哭得可怜,都生出同情之心。
孟清志平时人缘不错,闻讯赶来的刑部众同僚也忍不住为他求情,说好话。
刑部尚书面沉似水。
“你们不知道这畜生干了什么恶事,谁也不许替他求情!”
“小婿冤枉啊!小婿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还请岳父大人给小婿一个明白!”孟清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愈发引人同情。
“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刑部尚书恨得牙痒痒。
他直接唤了官差过来,吩咐他们去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