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他离去，天女眸光落在诗剑仙王奕身上：

“葬于这片桃花之海，也可成就今日诗会之名，对阁下而言，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我没有活命的机会？若我投靠东胜呢？”

王奕有些不甘。

他的弟子早已面色苍白，身子颤抖，恢复了十三四岁少年应有的性情。

人群里另外几名隐藏身份的弟子也被东胜军揪了出来，这说明从一开始，河间王的一举一动，都在天女的眼中。

王奕这一刻终于明白，即便天女不是‘止戈’，其领军的特殊才能，也应该让各路反王深深忌惮。

若谁能拿下她，东胜国运至少没一半。

“你刚刚想收那位小姑娘为徒，却无意间羞辱了她的先生。”

天女轻轻叹了口气：“你没忘记吧，王大宗师。”

王奕神色变了又变，感受着天上飘落的雪花在自己身上化开时那种冰寒，不禁打了个冷颤。

“要我死也成，只是我不甘心，操纵天象……你能做到否？”

王奕咬咬牙，死死盯着天女。

“做不到。”

天女轻轻摇头。

“连止戈都做不到，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