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五人都喝了个酩酊大醉。
就在陈庆苟着的发育的这段时间,原本平静安宁的幽州也慢慢开始有了变化。
赵飞龙灵州战场失利的消息不断传回幽州。
让一些跟随陆云胜造反的幽州官员内心不由得恐慌起来。
要知道,赵飞龙可就是他们所有人的底气所在,然而如今在灵州面对宫紫嫣却屡屡受挫。
原本的五万大军这会儿也只剩下了三万人不到,并且就像个丧家犬一样被宫紫嫣撵的四处逃窜。
以至于不少人心里都在起疑,难道这赵飞龙武学上不如宫紫嫣,带兵打仗也要败给同一个女人?
要是赵飞龙败了,那可就宣告着陆云胜这个反王的路走到尽头了。
因此面对这么个情况,这些官员岂能不慌?
但偏偏陆云胜却好像根本不在意一般,依旧每天在幽州城内晃荡,终日闲情逸致的模样。
这样也就导致了一些幽州反叛的官员有了小心思,甚至有的已经开始脱了官服带着家人隐姓埋名去了。
幽州城还是只能进不能出。
原大康幽州州牧这会儿恭敬地站在陆云胜身边,两人身前是几名刚刚被侍卫斩杀的刺客。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波了,陛下您之后要再出行宫,可得多带些人。”州牧轻声道。
穿着一身新衣迎接新年的陆云胜笑容却显得满不在意:“无所谓的事,我那堂姐想要派暗卫刺杀我,那就让她派好了,反正我也玩的差不多了。”
是的,在陆云胜这个反王看来,搞崩整个大康,就是一场游戏罢了。
不同的是,这场游戏,他是在用命玩而已。
州牧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再过不久这寒冬也就要过去了,到时候就开春了,根据咱们探查到的消息来看,宋军几乎已经打下了甘徐两州且还在增派兵力,金军却被陈白衣和海风月在宁州拖住了,那地方现在就像是成了一块淤泥地,谁踩上去都得陷进去。”
陆云胜嗯了一声,目光看向了宁州的方向呵呵一笑:“是谁都无所谓,只要不继续姓陆就行。”
说完他又看向了灵州:“就是可惜他了,自从五年前扬名开始,大小二十三战未逢一败,如今却求个一败涂地,做宫紫嫣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