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梅双腿发软,哆哆嗦嗦接过传票,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薄薄的传票上,瞧着凄楚又可怜。
那女同志鄙夷道:“人家考个大学多不容易,你说抢就抢,听说还拿人家当好朋友,做事这么卑鄙,你怎么还有脸哭的?
你最好尽可能取得人家谅解,不然你这刑罚肯定跑不了!”
还在哭泣的李秀英一听刑罚两字,慌忙起身抓住女同志的手:“同志,不关我闺女的事啊,是他!是建国他同意的。
他和宋茵陈是一家人,他一个男人咋还不能做媳妇的主了?”
女同志退后一步,挣开她的手;“我们就是过来通知你们开庭的,至于怎么判,那是法官的事。”
两个法院工作人员说完就走了。
他们前脚一走,后脚就有村民围了上去:“海军家的,到底为个啥呀?”
方才他们离的有点远,不敢凑近,听音听得不咋真切,不清楚赵玉梅这事到底是为个啥。
赵玉梅一脸凄楚看向蒲建国:“建国,你替我跟茵陈解释解释,玉涛年纪小太冲动,才会做下错事。
可我跟她是好朋友,你又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伙伴儿,我真没想害她!
她就是再生气,也不能为这事,不让我读大学呀!”
跟赵玉梅同一个本家的赵家长辈,一听这话就不大高兴了;“建国,虽说小涛闯了祸,可那跟玉梅有啥关系?
你媳妇不能凭着自己城里人的本事,把这事牵连到玉梅身上吧!
一码事归一码事,小涛有错,那也不能连累玉梅呀!”
“就是呀,这都新社会了,咱可不兴古代连坐那一套!”
说话的都是跟李秀英交好,或是赵家族人,家里出个大学生不容易,还是海城那样鼎鼎有名的大学,他们可不想赵玉梅就这样被人弄回家来,断了他们赵家人的希望。
村民越说越觉得宋茵陈有点得理不饶人,明明是赵玉涛犯的错,咋就把人全家都给恨上了!
平日里帮着宋茵陈说话的二大娘、富贵婶几家人,这几日正忙着买卖,压根不在村里,因而村民一边倒偏向赵玉梅,没人提及顶替名额这事。
王淑芳上前劝道;“玉梅,你快别哭了,我觉得吧,建国媳妇估计也不是气玉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