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齐上前劝道:“父亲!别让宁夫人为难了,做错事就应该承担责任!”
禇璇瞥了一眼牢里满脸刚毅的年轻人,颇为惋惜,果然龙生九子,各不相同。
出了大牢,禇璇看到宁鸿渊在外面等她,立马上前嗔怪道:“也不知你的伤是真重还是假重,一直嚷嚷着疼,还往外跑!”
“是真疼,但也是真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怕他们把我吃了?”
禇璇轻哼一声,扶着宁鸿渊上了马车。
路上,宁鸿渊叹了口气,“钱齐可惜了,他是个人才,却被父亲兄弟连累至此。”
“你想帮他求情?”
宁鸿渊默不作声,却偷偷观察着禇璇的喜怒。
“你直接写信给六皇叔不就好了。”禇璇淡淡道。
“我怕你不高兴。”
在牢里钱郁那么求禇璇,她都没松口,宁鸿渊觉得禇璇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禇璇面露不愉,“在你眼中我这么不近人情?”
宁鸿渊微微摇头,含笑道:“你是嫉恶如仇!”
“你讽刺我!”
“真心实意地夸你。”
鬼才不信呢!
“你早就知道你父亲的玉带是被那侍卫偷走的,所以才肯定楚夭不是你姐姐。”宁鸿渊道。
虽然,他也相信禇正权的为人,但玉带这种贴身之物,怎么会流落在外?
“我是来这的路上才想起来的,我只是信任我父亲。看人看事不能只看表面,人会伪装,证据也能伪造,唯有人心不能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