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薛一下子不会了,不知自己该怎么说,主要是他也知道这事办得不地道,有些难以启齿。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个,那个船我嫌他价给低了,所以不想再卖给他。”
老林一听,没好气的点手点着他道:“你这不逗人玩,人家阿勤也是听了你的准信,这两天县城都跑了好几趟,这些不是钱,他说不卖就不卖了?早干嘛答应人家。”
他是真的恼火,玛的,来找自己办事连个东西也不提,就想让自己出头去得罪一个村子里有名的二溜子,
关键是这个二溜子还贼特么有文化,今天一计明天一策的,到时屁股偏了,说不得自己也要惹一身骚。
不过说完这些,他话风一转道:“不过就因为这,阿勤打人也过分了,改天我说说他,让他给你婆娘道个歉。”
都是一个村的,村委会在处理这类小事上,往往用的就是和稀泥的办法,大事化小,能拖就拖,改天,鬼知道改天是哪天。
见老薛还不愿意,老林眉头一竖道:“咋的,你还想打回来?我告诉你那可是犯法。”
老薛鼻子都快气歪了,合着赵勤打我婆娘就不算犯法是吧。
恰在此时,老刑也来了,往旁边一坐点了根烟,他是五保户,谁的蛋也不用顺,天天守村委会也不向心,但没一人敢提出把他的职撤了,
谁要敢说,他真能躺在你家里,等着你喂上嘴。
“老薛,你这事办得不地道啊,我刚刚看阿勤生气的路过,我就问了一句,你船不卖就不卖了,还想吞人家2000块定钱,
都是一个村里的,你这是怎么能说得出口的?”
一听此话,老林顿时惊道:“咋,阿勤还给了定钱,老薛,你让我说什么好,人家定钱都给了,你都反悔,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村里人谁敢和你家打交道。
哦,现在还想吞人家定钱,你…我都不知道咋说你了,我要是阿勤,打人都算是轻的。”
老刑摇摇头道:“书记,阿勤打人不是因为定钱的事,是因为老薛婆娘骂阿勤老娘了,他一直孝顺,老娘去世连大学都不上了,你这不是结死仇嘛。”
老林也不知该怎么说了,之前还抱着和稀泥不得罪赵勤的想法,现在听完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