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秉忠弯腰双手呈上折子,“启禀圣上,今日有一名叫李泰来的白衣在刑部击鼓鸣冤,说是归家烧制御瓷乃是被人胁迫所为。”
“哦,何人如此大胆?”皇上接过折子,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到了最后,他干脆啪的一声将折子丢到案上,站起身背着手从桌后走了出来,“真是可笑,肃儿是太子,什么样的御瓷得不到,为何要胁迫归家烧制御瓷?”
徐秉忠:“说是太子敛财屯兵,目的是想篡夺皇位。”
皇上停下脚步,眯眼看向徐秉忠,“你可相信?”
“这事不是臣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怎样还太子清白的问题。”徐秉忠退后一步,朝皇上郑重行了个礼,“臣一定认真彻查此事,绝不放走污蔑太子之徒。”
皇上气极反笑,“你认为一个白衣便有污蔑太子的胆量?徐爱卿,这案子朕会亲自到场听审。朕倒想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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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内,霍广望向霍炎,“他们居然让一个白衣击鼓鸣冤攀咬太子?”
“那白衣可不是一般的白衣,他叫李泰来,是归家大房二姑娘以往在云县时的表哥。”霍炎道:“这次让他出面指证太子是烧制御瓷的幕后主使,公孙丞相也是费了些心思。”
霍广沉吟道:“李泰来既然与归家二姑娘有这层关系,他说的话自然更有说服力。只是这样一来,太子生母的身份势必大白于天下,看这架势,公孙老贼势必要孤注一掷了。”
“这次若是圣上真的雷霆大怒废了太子,三皇子理所当然便是太子,德容公主和亲之事只是锦上添花。”霍炎分析道:“但若是这件事还不能让圣上废掉太子,只能证明太子在圣上心里位置,公孙家有可能便要开始第二个计划。”
霍广哼笑,“我倒不信他真能逼宫。”
“准备了这么些年,若是就这样偃旗息鼓他们定然不甘心。”霍炎道:“事情具体会朝着什么地方发展,如今只看圣上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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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秉忠从宫内出来,直接到了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