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傲,”南书燕咬咬唇,“你为什么要呼我的闺名。”
当朝虽然民风开放,但还没有到外姓男子可以直呼女子闺名的地步。
只是方才霍炎虽然直呼南书燕的闺名,语气却自然坦荡丝毫没有轻薄之意,所以南书燕才忍着一直等沈含山走了再说。
“安安叫起来比较简单,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你不要多心。”霍炎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南书燕噎住。
她多什么心?只是觉得不合适而已。
霍炎已经起身,“烧制祭瓷耽搁不得,明日你还是早些去窑场。陪沈大夫看铺子的事,我会安排人去。”
南书燕还说话,他已经大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南书燕有些莫名其妙。但霍炎说得没错,窑上的事情耽搁不得,明日便开始拉胚了,大龙缸成败与否,这是关键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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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儿幽幽醒来。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渐渐想起在归家门前的一幕。
她是被人打晕的,现在会是在哪里?
她撑起半个身子,只觉得头又晕又痛,好在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布置的也还干净整洁,她此时正躺在床上。
不是大牢,她便放心了些。
只是究竟会是何人,将她带到这里。
正在疑惑,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她径直走到南玉儿床前,看着她笑了笑道:“娘子醒了的话,就起来梳洗。等会我们公子还要见你。”
公子?
南玉儿狐疑道:“你们公子是谁?”
“见了面你就知道了。”姑娘一张圆脸,一笑脸上便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她拿起一把梳子,“我们公子最喜整洁,最不能容忍蓬头垢面,也不能忍受任何脂粉的香味。”
南玉儿这才注意到,床前的凳子上已经整整齐齐放好了一套淡绿色的襦裙,估计是让自己换好了再去见她家公子。
“姑娘,这里是哪里?”南玉儿又问。
“公子让你知道你自然会知道。”姑娘已经拿起梳子为她梳起头来,“若是不该你知道的,你也不要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