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来人走到案前,冲着叶坤拱手:“叶大人,在下张泌,冒犯天威,投降来迟,还请恕罪。”
这一开口,声音也很相似。
叶坤哈哈大笑。
桑不疑皱眉道:“这不对吧,怎么张大人来得如此之快?这、这……”
张泌嘿嘿一笑,摘了头上的九粱巾道帽,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
韩春终于反应过来,叫道:“这是……假扮的张泌?”
“没错,这是我师妹公孙二娘。”叶坤大笑,说道:
“我们严密包围南郑,不许走脱一人一马。然后集合汉中降兵和俘虏,跟着假张泌,一起去旬阳城下,就说张泌已经投降,骗取旬阳开城投降,岂不是省事?”
桑不疑和韩春一起鼓掌大笑:“此计绝佳!”
公孙二娘假扮的张泌,有八九成相似。挑选一个光线不太好的时候,去骗开旬阳城门,应该没问题。
桑不疑立刻布置,汉中全境,禁制百姓、流民和商贩同行,防止走漏消息,被旬阳城守将蒋豁识破计策。
次日一早,叶坤亲自率领两千铁骑,加上汉中降兵俘虏一千人,奔赴旬阳。
天黑时分,来到城下。
叶坤打马向前,身边带着假冒的张泌,站在火把中间。
汉中降兵上前大叫:“城上兵将听着,汉中张泌大人在此,快叫蒋豁出来相见!”
公孙二娘假扮张泌,骑在马上,看着城头,一言不发。
不多久,旬阳守将蒋豁,登上城头眺望。
公孙二娘用马鞭遥指城头,示意蒋豁开门。
蒋豁看了半天,不敢确认,在城头上探身叫道:“来人真的是张大人吗?为何一言不发?”
公孙二娘策马上前,摇头道:
“南郑已破,我决意归降叶坤。叶坤尊我为天师,许我继续执掌汉中。蒋豁将军,你也开门投降吧。”
蒋豁还是不相信,高声叫道:
“既然张大人有令,我开门就是。不过,末将要验证一下。请问张大人,两月之前,你派储修前来,给我赏赐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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