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公主一颗芳心沉到了谷底，低垂着脑袋，无言以对。

甚至不敢用眼睛去看对方，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偷一样。

葫芦娃却是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灿烂无比的笑容，而后说道，“两位小哥哥，我偶然途经此地，看到你家这树上结满了果实。”

“一时起了馋心，就摘了几枚解解渴，不过分吧？”

葫芦娃表现的很有善意，非常真诚。

所谓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他虽然小，却也是有是非观的，知道错在自己。

故此，气势上弱了不少，这对葫芦娃来说，已经是非常诚恳了。

什么！不过分吧？

清风明月闻言，怀疑听错了。

偷吃人参果，而且是十几枚，连吃带拿的，你竟然说不过分。

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

“喂，小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若是偷吃普通野果也就罢了，这可是人参果啊！”

“你懂人参果的含金量么，天下之大，只此一株，将近万年岁月才结区区三十枚，你一个人就糟蹋了十几个，居然还说不过分，何其猖狂！”

“好你个偷果小贼，口气竟然如此之大，谁给你的胆子？”

“你这哪里是过不过分能够形容得了的，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乃是触犯天条的死罪，你懂吗？”

“小小年纪行径就如此恶劣，你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是不是有人生没人养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一家子都是贼，长得就贼眉鼠眼的，可恶至极！”

……

清风明月指着葫芦娃，一口一个贼，一口一个贼，居高临下，气势强盛。

他们仿佛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西游时期，这两人就是凭借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把齐天大圣孙悟空给骂毛了。

如今看来，果真是名不虚传。

葫芦娃的一张小脸骤然拉了下来，冰冷至极。

虽然是他有错在先，但也不至于如此恶语相向吧。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葫芦娃自然也是懂这个道理的。

但既然你恶语伤人，葫芦娃肯定也不会有好脸色。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