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毫不客气地道，他将洛曦的头像放大，再放大:“各位，这是零号怪兽刚出现在灰坦克面前时，卫星图像捕捉到的它的眼神，从它的眼神中，你们能看出什么？”

会议室内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迟疑地道:“这像是……好奇？”

“没错，就是好奇！”

赫尔曼肯定了那个人的回答，接着，他播放出一段带着奇特韵律的叫声:“这是零号怪兽出现时，对灰坦克发出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它具体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叫声中蕴含的情感来看，零号怪兽最初对灰坦克是没有恶意的。”

斯特克想起当初隔窗对望的巨大眼睛，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是灰坦克的攻击激怒了它，它才会杀死灰坦克的，是吗？”

“没错，将军！”

赫尔曼肯定地点点头:“经过我和怪兽声波分析部门、怪兽行为分析部门反复研究，在请教多位动物情感学和心理学专家后，可以确认零号怪兽在最初出现时，对于灰坦克只是产生了好奇，甚至还抱有一定的善意，如果灰坦克没有主动攻击它，或许它并不会对灰坦克的行为进行主动干涉。”

“这也是我说零号怪兽并没有明确目的的原因，它看似目的明确地杀死了灰坦克和尖角怪，其实，这是灰坦克和尖角怪自己的选择。”

会议室内再次议论纷纷，对于赫尔曼博士的结论众人有些不可置信，难以接受，但细想却又觉得合情合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赫尔曼接着说道:“身为怪兽的零号竟然会对同样作为怪兽的灰坦克产生好奇，这只能说明它们以前并没有见过，甚至零号怪兽可能从来没与其他怪兽产生过交集，这也再次验证了我的猜测，零号怪兽与其他怪兽是不同的，它们并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会议室讨论的声音更大了些，斯特克沉声道:“赫尔曼博士，有没有可能，零号怪兽是有智慧的？”

赫尔曼迟疑了片刻，点点头:“虽然还不能确定，不过从它的行为来看，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么，我们有没有可能与零号怪兽进行沟通？”斯特克提出了一个可能:“或许，我们能与零号怪兽达成协议，让零号怪兽帮助我们对抗其他的怪兽。”

会议室内，一部分人震惊地看向斯特克，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而另一部分人则露出激动之色，如果斯特克的设想成真，那么人类很可能会找到一条新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