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附嘟着嘴,“自来文无第一,姑娘能被人真心实意的追捧,又怎么可能单单只是借别人的名?奴婢都知晓的道理,姑娘怎能不清楚?”
莫不真是,当局者迷?
魏伊人听后将笔放下,“我家香附,最最聪慧。”
这才说着,下头的人禀报,说是衙门来人了。
人家是来办差的,自然没人敢拦着。
他们过来也只是询问,说是郑家报的案,昨个圣旨下了后,郑二公子就离府了,到现在也还没回来,家中老太太怕人出了意外,就去了衙门,只说她家只跟魏伊人有仇,怀疑是魏伊人报复。至于郁方,她们连半个字都没敢提。
郑家也没个证据,衙门的人也就过来走个过场。
临走的时候,还能与香附玩笑几句。
魏伊人每次跟衙门的人打交道,少不得都上下打点,你收了魏伊人的好处,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自然不会为难,甚至还能说一两句话安慰安慰魏伊人。
从前受过的委屈,走过的路会在不经意间扩宽了魏伊人往后的前程。
将人送走了,魏伊人重新坐回在窗下。
笔搁上的笔快要放置的干了,手中的册子也是好久没翻了。
香附观察了许久,终是认不住问倒,“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刚才看有人过来禀报,还没说什么事呢,魏伊人率先就站了起来。
魏伊人愣了一下,又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轻轻的摇了摇头。
直到,下头的人再次匆匆的进来,魏伊人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站了起来。
这次可是比官差要霸道的多,下头的人身后,郁方直接跟着进来。
一身月牙白的长衫,领口处却用金线绣着云纹,无论什么时候,他身上的高贵总是让人忽视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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