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还是一家人,对内就说两家话,以后除了逢年过节的,还是莫要再接触了,谁都清净些。
“这,你这特立独行,每月公中要给你额外算银子。”杨氏有些不愿意,下意识的就要反驳。
郁方冷冷的一个眼神扫过去,堪堪的让杨氏闭嘴,“自然这都是权宜之计,待他日儿子承袭了国公位,是重新打开锁还是另找处院子,这些届时再议。”
郁方要提醒杨氏,他才是未来国公,郁方在哪哪就是国公府。
杨氏如今要做的,就是盼望国舅多活几年,等着国舅去了,郁方承袭了国公位,他们母子有没有安身立命之所还得全看郁方的心意。
这话,委实有些难听。
可那又如何,老国公临终遗言就是如此,全朝上下都认郁方为未来国公那就够了。
等着国舅去了承袭国公位,那是给国舅颜面,他可别给脸不要脸!
国舅嘴角抽动,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郁方这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国舅不觉得自己说点什么,郁方人家就能听了他的话。
杨氏都快将帕子给搅烂了,却还是无可奈何。
成了国舅的妻又如何,终归她不是国公夫人。
“天色不早了,祖母先歇息。”郁方将该说的话给说完了,对着老太太微微点头,这就准备要告退。
老太太笑着摆手,“你也快回去吧,莫让伊人惦挂,她如今怀着身子,万不可劳神。”
待郁方离开后,老太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而后白了国舅一眼,“还在这坐着做什么?”
天色这么晚了,自己也乏困了。
国舅赶紧起身,“娘。”
还没开口说下面的话,被老太太摆手给打断了,“活成你这样,也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老子不像老子,夫君不像夫君的,儿子也不是合格的儿子,终归就是一个差劲。
国舅被老太太讽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可是他却无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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