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皇帝的脸色暗沉不少,声线低了几个调。
“呈上来。”
王公公手颤抖着接过,努力调慢步调,感觉一把无形的断头刀悬在脑袋上。
皇帝一把夺过,两三眼把内容看尽,余光瞥底下众人的神色。
鲁王端端正正站着,似恭敬低着头,不顾周围人的交流。
若不是证据确凿,恐怕还认为他一心为君!
藏在阴沟里的耗子,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恶心人。
若不是他,自己何必受韦佑的气,戴上一顶绿帽子。
“一群吃干饭的东西,事情传了许久,未有一人上报天听,更是毫无措施,你们可真是朕的弘股之臣!”
皇帝越想越气,三分的气被昨晚的事激到十分。
纸张被甩开漂了满地。
正好一张落在鲁王跟前,他不看也知是何内容,跟着乌压压的人群规下,对御史心生杀意。
碍事的东西,误他好事。
“皇上恕罪!”
管理皇上民间名声的官吏衣服湿透,软着腿险些吓得漏尿。
他战战兢兢朝前连滚带爬了几步,哀嚎地比御史更为惨烈,活像民间杀猪声。
“微臣罪该万死,没及时处理掉那些……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术啊!”
外边已然把皇上不行这点当做酒后八卦,换做是他,恐怕得到消息后就把管事的全砍了。
现在脑袋还在头上,还是他运气好的结果!
他不断冲着鲁王的心腹打眼色,未得回应,心都凉了半截,只得自救,磕磕巴巴地开口。
“是微臣没有管理好底下的人,平日事务太多,没亲自去探查,他们也未曾上报。”
“可待下官知道后,第一时间派出去了一批人处理,只是时候已晚……”
皇帝懒得理会炮灰的语无伦次,直勾勾看向鲁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王叔今日的面色着实不太好看,昨夜是发生什么睡不着的事了?”
“这件事,王叔怎么看呢?朕的房梁上难不成是有双无形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朕的床事,并当做八卦传出去?”
一个不行的皇帝,偏鲁王想得出用这招妄图掰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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