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起来的还有洛溪城,他是常住孟府的郎中,也是府中唯一对我好的人。
我受伤的时候,只有他会偷偷的给我塞药。
“那也是我将军府的家事,和你无关!”
傅云清摆手要驱赶洛溪城,不料洛溪城先一步挡在他面前。
他明明一言不发,整个人却冷若刀锋。
傅云深怒火中烧,眉梢微抬,“我的话,听不懂嘛?”
“草民不懂,草民只知大小姐并未嫁与将军,如何是将军的家事?”
我心猛然惊了下,只见冷光乍现,傅云深的长刀横在了洛溪城的脖颈处。
傅云深心头紧得厉害,开口尽是讽刺。
“我确实不想要她,是她逼我娶她。”
“勾引野男人,玩失踪,装死,这些都是她的新手段,不就是想逼我不要娶盈盈。”
“她只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想过盈盈的死活!”
我视线朦胧的看着傅云深,那我的死活呢?
当家父第一次拿出孟傅两家娃娃亲的凭证时,孟盈盈跳河自尽了。
傅云深少有的慌了,我远远的注视着他一头栽进了水里,迅速的救起了孟盈盈,失声喊着大夫。
完全没有注意到,同时落水的我。
我不会游泳在水里扎了几个猛子,丢了半条命才爬上岸,当晚发起高烧。
孟盈盈的院子,一个个焦急的身影进进出出,而我只有自己。
第二天还要被父母指责不懂事,害得孟盈盈差点死了,都不知道来看一眼。
那以后,傅云深对我越来越冷淡。
“大小姐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怎么你比我还了解她?”
傅云深笑意不达眼底,洛溪城的脖颈已然出现了血痕。
不要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所有对我好的人和事全部夺走!
我好想推挡在他俩中间,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傅云深忽然怔了下,猛地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