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小女人的目光,容景澜哭笑不得,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你怀着身孕需要休息,我送你回去。”

不顾在场二人惊讶的目光。

容景澜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出了佛堂。

老太君咬牙切齿,“这个贱人一点也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有长辈在就敢搂搂抱抱。

一旁的柳太妃心里不是滋味,“罢了,要处置那个孩子,也是我们对不住他,就惯着一点吧。”

“这是一点吗,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个小贱人设立粥棚用了多少银子。”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

粗略估算,一天就要上千两白银。

若等孩子百日再撤,十多万两白银,就这样没了。

老太君一脸肉疼,“你作为婆婆,就应该管着儿媳的嫁妆。”

“母亲。”

柳太妃脸色一变,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太君。

自古嫁妆就是女子的私产。

只有上不得台面的,人家才会管着儿媳的嫁妆。

老太君出身名门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