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答应给她什么织毛衣的工具。
如今人来了一个礼拜,他却只能远远看着。
再近,许知意就会把细长的银针抵在自己纤细的脖子上,有一次他大步过去,许知意当真手腕用力。白皙的脖颈当即献血流淌,吓得陆决连连后退。
他是真的怕了她这倔强的性子了。
“咱们也曾经是年少夫妻,你何至于对我这么防备?你跟我,什么没做过?即便是再做,又有什么?”
陆决pua着许知意。
许知意低着头,注意力在织毛衣上,她淡淡说,“不一样。”
陆决问,“哪里不同?”
许知意手顿了一下,手指指着胸口的位置,她说,“这里面的人,不一样了。”
'陆决,我每一次,只会爱上一个人。'
“我也只能跟我爱上的人睡觉。”
“从前我爱你,所以可以,如今我不爱了,宁死我也做不了勉强自己的事,你不懂这些,所以,我们走到今天,不是偶然。”
陆决不服气,“女人不都这样么?今天这样,明天那样,后天再变一个样,你之前也喜欢过我,要生要死的,记得吗?”
许知意淡淡说,“可陆决,我从来不走回头路,你记得吗?”
这话一出,陆决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