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洺生自嘲地笑了笑,也没回头,就背对着她说:“秦之意,他是你哥。”
秦之意一愣,觉得他莫名其妙。
深更半夜、没头没尾地提秦非同干嘛?
忍着恶心她往前走了两步,用膝盖在他后背轻轻顶了一下,“起来,回房间睡觉了。”
曲洺生还是不动,比那天她脚扭了还要更执拗地坐着,只听到他低低的声音传来:“我要去法国那边出差,你要不要一起去?”
秦之意想起昨晚他说让自己出去养胎,今天换种方式,还来?
她干脆在曲洺生的旁边坐了下来,两个人大半夜的像神经病一样坐在楼梯上聊天,“曲洺生,这城里到底有什么事你不想我知道的?”
“没有。”
“那你干嘛非要送我出去?”
“秦非同这次回来,不止是想要帮你,他还有其他很多危险的事要做,你怀着孕,我不希望你卷进去。”
哦,又是在担心孩子。
秦之意倒也不觉得生气,他担心孩子说明在乎孩子啊。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