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要生活下去,地球也不是围着他一个人转的。
舒澜一边打游戏,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大家都很辛苦的,我给了你方便,当然也会给别人方便,自己活,也要让别人活嘛。你今天把事情做绝了,要是赶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怎么办呢?”
陆谨寒抬眼,若有所思,“你的那些朋友,就是这么来的?”
“当然不是了!”
舒澜眯着眼睛笑,“你要跟人家交朋友,首先你得是个有用的人吧?我要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能入您老人家法眼吗?”
她现在也发现了,陆谨寒这人心思重,城府深,但在很多人情世故的事上,又天真的可怕。
没在最低处待过、没挨过社会毒打的人,总是有这种毛病。
但没办法,人家含着金汤匙出生在罗马,也用不着纡尊降贵的往低处瞧。
见陆谨寒不说话,舒澜“啧啧”两声。
“陆三爷,这世界上有些东西,在一个人出生的时候没有,这辈子都不会有的,您这种先吃饱了的人,总不能直接把桌子掀了吧?很多事情,过得去就行了,别较真啊。”
“过不去。”
“什么?”
陆谨寒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
很快就到了假期,舒澜和陆谨寒一起,坐着鉴查处的飞机飞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