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谢谢吴先生,多谢多谢!”
宗人笑的合不拢嘴,差点就手舞足蹈。
有了这五瓶药酒,他省着点喝,差不多能喝一年!
一年都能重振雄风,天天都直愣愣的!
值!太值了!
他甚至都在想,自家祖宗留的三眼花翎太少了,要是再留几个,岂不是能再多换几瓶?
……
吴有德的承诺,让牛隆泰和佟富心里一阵羡慕。
那酒昨天他们拿回去喝了,一喝就兴奋了……
婆娘被打的嗷嗷叫,卑服卑服的,让跪就跪,让趴就趴,让踩着凳子就踩着凳子,听话的很!
尤其是牛隆泰家里的,
早上起来后,直接就开始吃人。
这让牛隆泰感觉像是做梦似的,他都多少年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现在吴有德答应给宗人五瓶。
我嘞个天爷!
这他娘的赚大了啊!
牛隆泰急忙说起来意,“吴先生,昨天您说的那事儿有眉目了。”
“这么快?”吴有德有些诧异。
牛隆泰道:“我们昨儿回去找到了邹家老三邹瀚文,这邹瀚文是邹家二房的三子,也掌握他们邹家的制笔技艺。
邹瀚文早年间也是有名的浪荡子,经常在八大胡同里厮混,有时候一住就是一个月。”
说到这里,
他看了眼宗人,又道:“至今已有四十五,膝下却无一子嗣,身子是废了。
不过昨天喝了半杯药酒,今天早上他跑过来找我,说愿意教授制笔工艺,就是他的条件有些苛刻……”
宗人被他看了一眼,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挺直腰杆,沉声道:“老牛,你咋个意思?老子现在是没子嗣,但你看着,要不了多久……
你们都得给我随份子!”
这话他说的底气十足,颇有信心!
有龟龄集药酒在,别说是一个娃娃了,就是十个娃娃,他也有信心搞出来!
他这话,牛隆泰信,佟富也罕见的没有反驳。
佟富说道:“吴先生,那邹瀚文竟然想要药酒的药方,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老牛直接就给他回绝了!
要是我当时在场,高低得抽他几个大嘴巴子,想屁吃呢这!
一个破毛笔的技艺,还想要药酒的药方,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吴有德点了点头,这当然不可能。
龟龄集能让人生孩子,毛笔行吗?
两者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好不好!
吴有德问道:“那他最后条件是啥?”
牛隆泰道:“我告诉他这药酒非常难得,他最后说要十瓶,才同意教授制笔工艺。”
吴有德摇头,淡淡道:“那你再回去告诉他,没有十瓶,但我保他生一个孩子出来,让他有后!
若没有做到,我一直供应他药酒!
另外,这事儿交代他一定要保密,不要对外人说。”
“成,我明白了。”
牛隆泰颔首,笑道:“吴先生您放心,他这是偷偷出卖家族绝技,他小心还来不及呢,哪会对外张扬?”
“那就好。”吴有德说。
他现在已经想好了,这龟龄集药酒,还有定坤酒,就主打一个稀缺,越是稀缺,才显得更珍贵。
用处才更大!
至于早上送给冯思聪的那瓶,那就属于朋友间的礼尚往来了,他并不求对方办什么事,只是觉得投缘而已,并没什么功利心。
以后送不送,肯定送,不过不会太多就是。
……
事情谈完,
吴有德便去拿了五瓶龟龄集药酒出来,给了宗人。
抱着酒,他激动的语无伦次,浑身都哆嗦。
吴有德让他小心点儿,可别打了,宗人说他脑袋磕个窟窿出来,都保证不会摔到酒。
惹的几人哈哈大笑。
送走三人后,
屋里的秦淮茹、薛春梅、林翠卿、白老师等人全都迎了出来,围着吴有德,眼巴巴的看着他。
秦淮茹甜甜笑道:“吴大哥,今儿你到中央音乐学院当教授,感觉怎么样呀?你给同学们讲课了吗?还顺利吗?”
自从早上吴有德出门,
家里诸女就在心里牵挂起来了,她们都知道今儿吴有德要去干什么,也都知道中央音乐学院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更知道到那里讲课,意味着什么!
兴奋、激动、骄傲、自豪、荣耀。
除此之外,就是担心了……
她们不知道吴有德去了能不能适应?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讲的课会不会受到那些大学生们的欢迎?
如果不适应,出了意外,不受欢迎……
那可就糟了。
今儿一整天,众人都是神思不属,食欲不振,干啥都没兴致,心里想的全都是吴有德。
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了,家里又有客人。
秦淮茹等人只好在屋里继续耐心等待,薛春梅就想了个注意,她说她去上茶,上茶的时候,观察一下吴有德的脸色。
看看他神情如何,从而判断一下他今天出去顺利不。
薛春梅回来说,和往常没什么区别,还是那样,看样子没出什么意外,今天应该挺顺利的。
屋里等待的众女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此刻看到客人终于走了,她们再也按捺不住,齐齐都迎了出来,想问问究竟。
听到秦淮茹的话,
吴有德的目光又在几人脸上扫了一圈,顿时明白了她们的心思,顿感欣慰,心说不枉疼你们一场啊……
他笑了起来,伸手将秦淮茹揽入怀中,也不避讳直接就在她唇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