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织镜似乎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修长的双腿交叠,趁着安室开车要看路的功夫,大方又暗自欣喜地看着他的侧脸,撑着下颚,一句话也不说。
安室难以忽略这赤裸裸的目光,被盯着的感觉十分的奇怪,他无奈,只能问到:“你还有什么吩咐?”
“你要不回来给我当助手?”织镜计算着自己目前的时薪,道:“我已经习惯有安室先生在身边,你要是突然离开还真有些舍不得,按照我助手的薪资,肯定比你现在……那份要高。”
织镜把长发往后撩着,浅蓝色的眸子在黑夜的衬托下越发的清澈。
安室觉得有些不对劲,织镜对他一向宽厚,每次任务给的雇佣费用都比别人高得多。
“还是算了,我还是做些不用费脑的工作。”安室拒绝了织镜抛出的橄榄枝,织镜也没有强求,只是突然叫停了轿车,眯着眼睛往前看去。
二人刚巧停在拍卖所在的大厦的正门口,怪盗基德引发的混乱似乎已经消失,警车正护送着各位商业大佬井然有序地离开现场。
织镜眯着眼睛,细细看了一会,奇怪道:“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基德走的这么快吗?”
“都开枪了。”安室也是轻笑,顺手从车的收纳一侧摸出一颗糖,递给织镜,“那双方都吓了一跳吧?”
织镜接过糖,剥开糖纸,没有接话。
安室突然想起,这车是织镜留在美国自用的,而她至少半年没来美国了,这糖早就融化了,自己手上还有些黏,可看织镜的样子,似乎吃的一脸满足。
他多次怀疑,甚至是毒药,只要是他给的,织镜都会吃的津津有味。
安室扭头,在收纳侧兜里又摸了摸,除了两颗融化的棒棒糖之外,竟有一个小小的纸盒,他看了织镜一眼,见她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趁机拿出来一看。
一包女士香烟,安室见贝尔摩德抽过。
贝尔摩德吗?
那也不是,贝尔摩德和织镜的关系其实很微妙,虽然有着表面上的亲昵,但其实织镜对贝尔摩德满是戒心,自然不会让她上自己的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