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她又与安室相视一笑,道:“你别那样看着我,组织的二把手可不是单单躲在幕后操纵的,你这次回来,我还可以带你去看他,他在一家寿司店当寿司师傅,我都没敢去吃。”
“但……听闻贝尔摩德很喜欢伪装成客人的样子去那家店刁难寿司师傅扣完脚不洗手,食材用的是死鱼剩菜什么的,朗姆那个时候根本不能反驳,只能吃哑巴亏,有空我带你也去试试!”
我说那两人怎么不对头呢。
织镜看着安室面上出现似笑非笑的神色,眼底突然出现了一抹认真,扯了扯安室的袖子,问到:“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记住了没有?”
“我记?”安室不免有些奇怪,随后开着玩笑道:“我记这些干什么?”
“我这几年和你说了那么多,你不会一件都没记下来吧?”织镜不免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很快,动人的笑意再次跳上她的嘴角,纤手一合,笑道:“记不下来也好,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把柄放在他人手里。”
可他们却愿意让你知道。
安室在心中暗自思量。
他从来不相信,组织管理情报的人员会闲的无聊把一个月胖十斤买机票一人占两座这种事情记下来,这肯定是私下里聊天的话题。而织镜从来不问他过去的事,想来,她所知道的事情也许并不是她问出来,而是别人自愿向她诉说的。
这或许就是织镜独特的魅力,作为组织关系的万金油,她在各位组织成员心中的地位或许一点都不亚于朗姆等人。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织镜骑在安室拉着的行李箱上,轻笑着,认真道:“前些天在MI6大楼前面你也听到了,那位玛丽的女儿,也就是赤井秀一的妹妹或许还活着,贝尔摩德回美国悠闲自在去了,那个女孩,我们是置之不理,还是带入组织加以培养?”
安室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问题,思索一会之后,问到:“多大了?”
“十六,十七的样子吧。”织镜晃悠着双腿,“已经记事了,父母和哥哥都不在身边,她已经是独自一人了。”
安室皱着眉,不知不觉说了一声:“该独当一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