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失职。”
织镜温顺地承认了错误,她在他面前从不会反抗,像只绵羊,有的时候真令人提不起兴趣。
“你的错不在这。”
朗姆慢慢开口,走向了织镜,每一步的逼近,周围的空气都会沉闷一分。
“我明白,向日葵我拿回去,只要威胁到铃木次郎吉,他肯定愿意把画换回来,今天基德出价那么高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已经说明了他对这次画展的重视。”
织镜很是镇定,语速轻快,汇报道:“我知道我这次的私人行程和组织对铃木财团的打压挂钩,可是单买走一张向日葵并不能伤他们元气,是起不到应有的效果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画展开始那天将那些画一并……”
她并没说完,却感觉额前长发被朗姆猛力一抓,腹部突然被膝盖狠狠地撞了一下,一阵剧痛袭来,五脏六腑都快因此移了位。
再抬眼,朗姆的眼神阴郁寒冷。
“我说了,你的错不在这。”
腹部的痛比刚开始的时候还要强烈,织镜面色惨白,立即垂下眸子,不再触犯朗姆即将建立起来的威严。
朗姆的眼神冷冽,如冬天的寒潭水。
“组织让你拿回向日葵,你倒是很会揣测那位先生的意图。”
织镜一愣,顿时知道朗姆指的是什么了。
这个男人敏感多疑,对身边的一切还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掌控欲,她最近做的事情,或许已经触怒边界了。
朗姆接着说道:“没错,组织的确接到了一个势力的委托不能画展进行下去,而你倒好,居然想直接斩草除根?”
“你知道铃木财团有多少实力吗?你以为就凭你,能给这头牛拔几根毛?自作聪明,待铃木财团顺藤摸瓜,就算是临死前反咬的一口,也足矣歼灭整个组织,你会把整个组织都搭进去!”
少女的长发凌乱地垂下,捂着肚子,面色苍白,似乎刚才那一下伤得不轻。
朗姆的怒意稍微消了点,又换了一副语气,淡淡道:“这些年,你确实很会做事,但你别忘了,只要我还在,你就一直是我的下属,从来没有下属越级私自办事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