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上也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你也认识?”
“她小的时候见过几次,只不过她应该已经忘记我了吧。”女人说到这里,还煞有其事的叹息了一声,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又一转,随即又笑到:“是个看上去非常狠心,实际上出奇地心软的人呢。”
男人有些好奇,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关她这样的评价。”
他倒是认同前面一个评价,但是对“心软”的那个,表示极度怀疑。
女人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哈哈,那可能是你们不认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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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的另一边。
八号车厢前。
乘务员看着面前的人,露出灿烂的笑容。
“安东先生!”他十分欣喜,道:“今年你也来啦?要不要我来帮你拿行李?”
被称作安东先生的那人长得也算是人模人样的,下巴尖尖的,留着八字胡。
这人全名为安东渝,四十一岁,八号车厢C室乘客。
“不,不用劳烦你了。”安东退后一步,避开了乘务员伸过来的手,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样,勉强笑着:
“这是委托人交由我保管的重要物品,而且非常的重不过真正重的是它纯金打造的画框,画作本身只是普通的赝品罢了。已经完成鉴定作业,等车到达名古屋后交给委托人。”
乘务员惊异一声,好奇地问着:“奇怪,这台列车的终点站还没有正式向大家宣布,你怎么会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一道男人的声音打断:“喂喂,车长先生,你也不想想,你认识我们多少年了?”
来的人名为能登泰策,五十二岁,八号车A室的乘客。
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虽然有几分姿色,却显得有点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