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揭穿安室,但也没有看他一眼。
宾加也不知道信不信,上前,双指掐着织镜的下颚,控制着她回头看着被绑在承重柱上的安室和水无怜奈,冷笑着:“就是这二位,昨晚失去了行踪的人。”
织镜不悦地挣脱他的手,神色自然,冷笑一声,反问:“我还想问,把同伴绑在柱子上是什么意思?”
“昨天你和库拉索在一起,没看到她发了些什么吗?”
宾加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露出阴冷的目光。
此时,贝尔摩德等人也明白了宾加此行的目的,他们看织镜的表情也变得十分微妙。
织镜与安室交换了一个眼神,很奇怪,她居然猜到了他此时正在想什么。
她回头看着宾加,冷笑道:“看到了,她字没打完,车就被对面的公安男撞了,最后好像是停留在这两个人的名字上,不过……就因为这个,把自己的同伴绑起来,这是琴酒的作风倒是没错。倒是你,你来插手这件事干什么?”
宾加听到琴酒的名字,就像是什么应激反应一样,情绪莫名地激动了起来,质问:“你还在跟我装傻吗?”
“你才在装傻。”
织镜走上前,目光带着一种慵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