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还不了解你吗,但这贱人的心思就是不干净!今天是我家,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变成别人家?
齐云山还是那句话,自己去张罗东西去,东西齐了就找人帮忙盖房子,要么出工钱,要么管饭。
收小麦的第一天就有人的腿给割破了,被割破腿的是夏老太太,这让夏夜又惊喜又意外。
“那还能咋整,各说各的理,究竟是咋回事儿谁也没看见,就算告到镇里,不也是掰扯不明白吗。”
“我儿子刚睡不久,咋就会突然醒过来?我看你没准还想偷孩子,这样的可不能放在大队里。”
“媳妇,这跟我可没关系,我上房后出外头,你回来以后我才回来的。”
黎梦这稀里糊涂的挨了一顿揍,还被泼了一身的脏水,别管王老三媳妇说她进屋勾搭男人这事儿是真是假,反正村子里的女人们对黎梦的态度都是不一样了。
夏夜的家在山脚的地方,和村里其他人家都是有一定的距离,不像其他村民,基本都是一户挨着一户,有点什么消息马上就能知道。
“你血口喷人,我就是过来打听泥砖的事儿,原本我一直在院子里等着你的,孩子突然哭了,我才好心进屋看看,你不分青红皂白,进来就打我还薅我的头发,这事儿没完,我要去告你,我可是知青。”
黎梦的帽子是越扣越大,一时间解释都解释不明白了。
“那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夏夜隐隐感觉,沉寂了好几个月的村子是不是多多少少要出点热闹了,事实证明夏夜的第六感十分准确。
没过几天,知青点那边先前的两个女知青却找到齐云山要盖房子,说来也可笑,老知青叫新来的给欺负的没边。
原本这夏老太太从来都是不上工的,家里刘翠,夏玉堂和夏老头上工,夏老太太就在家负责做饭和看着夏金宝,但夏玉堂进去了,刘翠又改了嫁,光靠夏老头一个人挣的,根本就不够一家人的口粮。
夏老太太他们的那些组合,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就都是老弱病残,干不了多少,黎梦和张冉两个理所应当的也划分到了那个行列里面去了。
这事儿吧,说句公道话,真就怨不得张冉,人家割麦子虽然慢,但也一直在挥镰刀割,但凡有点常识的人,谁会凑到镰刀跟前儿去哔哔赖赖,不割她割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