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不留念想了是不是!”
钟老的警卫员近些年哪里看老爷子发这么大的火,怕老爷子气个好歹,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按照命令立马打电话联系钟寒松。
钟寒松现在的工作性质是比较特殊的,所以联系的确费了不少的劲儿,好在是联系上了。
“喂,我是钟寒松,我父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钟寒松说话的时候都是喘的,一路飞奔接的电话,心都突突的跳,要不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儿,也不会这么急着找他。
“对!你爹快要被你们这群逆子给气死了,赶紧的回来收尸,还能摸个热乎的!”
钟老爷子这话是用吼的,可还是叫钟寒松的心稍微松了松,爹没事儿就好。
“爹,出啥事儿了,咋给您气成这样了?您消消气,跟我说谁惹你了,跟我说,我收拾他们。”
老爷子气的紧,还是长话短说,周家欺负了夏夜,扣了齐云景。
“爹,这里有是不是有啥误会啊,云景现在人在西北那边,年前的时候临时被部队给召回了,在执行任务。”
“执行个屁的任务,你那老丈人……,嗨,别废话了,你赶紧的回来,不对,去西北那边,把齐云景弄出来,要真有点啥事儿,我都对不起夏夜那丫头!”
钟寒松不明白到底出了啥事儿,但能给老爷子气成这样,肯定事儿不小,当即也不耽搁,立即请假就往西北那边跑。
钟寒松和齐云景那边的距离近一些,里外里的还比夏夜早到。
钟老爷子是真气狠了,电话里也没跟自己儿子说一声,他老丈人和媳妇现在都落了个嘴歪眼斜的下场。
钟老爷子估摸着是夏夜那丫头做了什么,但这话他不会说,没有证据的事儿,再者周老头活该,现在这不能说不能动的多好,就不能到处去惹事儿了。
………………
第三天的早上九点,夏夜抵达齐云景所在的宁市。
一只鸟蹲火车站外的一根树杈子上,整个鸟都不太精神了。
鸟的心里苦,但鸟不说,见过谁家鸟大冬天的迁徙的?
哪怕这一路都蹲在火车车厢连接处能背风,可也差点给雀冻干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