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陆启林闭眸,指尖搭在太阳穴处,沉沉的开口。
“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走漏风声,更不能让夫人知道。”
柳深捏了捏衣服,道:“嗯。”
——
偌大的陆宅,江绾烟一个人住着,实在是无聊。
闲着也是闲着,这一周,她便抽空去医院见了那个陈安安一眼,看看能不能让她松口,好把赵以诚弄出来。
但是这位陈安安很是泼辣,一个劲的对江绾烟摆脸色,说什么都不肯放过赵以诚。
她还指着自己大腿说:“你都不知道那个姓赵的怎么用花瓶扎我的,我告诉你,你别想着救他出去,就让他把牢底做穿吧,死男人,一个鸭子也敢这么狂,亏本小姐看得上他!”
这些不堪入耳的词全都进了江绾烟耳中,还没来得及心疼赵以诚,莎姐又给她传来消息,说赵以诚已经已故意伤害醉进了监狱,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江绾烟吓得说要去监狱看他,奈何莎姐说赵以不肯见她。
因为一贯养尊处优的他感冒了一个多月,气色很差,面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