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要是真的这么干了,明天那群正道的仙尊只怕是会把我的坟都扒了。
别问我的坟是怎么来的,晏广瀛看不见也能把我摁在墙上活活掐死。
他正襟危立,目光里带着明显的审视的意味看着我,不觉让我心里的紧绷的那根弦快要断掉了。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还是不敢直视晏广瀛,每次和他对视,我都得拼命压下心中那又惧又怕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慌。
这一切大概是源于我还为他徒弟时,那毫不留情落下来的板子和永远也跪不完的长阶。
膝盖和掌心就像是认识他一样,每每看到晏广瀛的时候都像是说好了一样开始没来由地痛。
我得承认,我是怕他的。
我瞥见他的眉角在微微蓄力,心虚地不想转头,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门口站了个人。
好她个白英,正事不干,偷窥倒是挺厉害。
我收回目光,“白英,见到晏师尊也不知道进来打个招呼,上杯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魔界连招待客人都不会!”
我看到白英脊背一直,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晏广瀛忽视了她,像是曾经无数次质问我一样,质问我,“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无处不透露着我们生涩又冰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