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他视线继续偏移,略带怀疑的目光落在齐锦头顶:“齐锦也能领兵?”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齐锦抬头直视龙颜,表情颇有几分不满,“都说虎父无犬子。臣到底跟着父亲和母亲待在边关二十年,当年被算计是臣年幼无知,骄傲自大,从漠北离开之后,臣发愤图强,不但精练武艺,还日夜钻研兵法,研究漠北的地形和兵力布置,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把漠北太子的人头挂在城墙上示众,让他为当年的恶行付出代价!皇上今日竟如此质疑臣,到底是不信任臣的忠心,还是不相信臣的本领?”
“放肆。”穆帝面容一沉,“你在跟谁说话?”
齐锦低头请罪:“臣该死。”
“行了,朕懒得说你。”穆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这几天跟在太子身边,不许单独行动,不许给任何人送信,直到证明你的清白为止。”
齐锦叩谢皇恩。
“至于说带兵……”穆帝眉头拧了拧,有些质疑地看着容苍,“你确定凭齐锦之力,能顺利将野蛮的漠北并入楚国版图?”
齐锦脸色一僵,心头顿时心里不服,皇上这么看不起他?
“儿臣确定。”容苍语气恭敬而沉稳,“不过若父皇不信任他,儿臣领兵也是一样的,到时把独孤胤云带上,齐锦可以做先锋大将,领兵直捣黄龙。”
领兵一事日后再议,不急于一时。
穆帝眼下最关心的还是齐锦当年被擒去漠北一事,如果最终事实证明,漠北太子独孤胤云确实是个龌龊东西,对齐锦生出了龌龊的想法,且还曾付诸于行动。
那么他此番来到楚国,无疑就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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