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室就在她旁边,不过几步路,当初买下这院子的时候,她哪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自己家里差点被憋死。
她坐在恭桶上一泻千里,终于舒了口气。
然而云窈绝对不会想到,本该走了的人,此刻就在她的头顶上方,正扒着屋顶,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瓦片,顺着碗大的洞看下面的她如厕,笑得一脸得意。
也就是把士兵们都赶到外面去,他才敢这么做,不然若被人看到他堂堂慕王做这种偷看女人如厕的猥琐小贼,怕不是一世英名都毁了。
乃至云窈满身轻松的从净室推门出来,眼前唰的落下一道身影。
“啊!!”
大半夜突然来这么一遭,是人都要被吓死。
一双铁臂牢牢的将她捆住,拉进一个坚硬宽阔的胸膛。
“臭东西,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躲!”
他不是走了吗!
不仅骗她还吓她!
云窈气极,照着他胸口就邦邦好几下。
可她那点力气,能伤到他什么?更何况他身上还穿着甲胄,于是不仅没有伤到他分毫,反而还把自己的手捶疼了。
云窈欲哭无泪。
尽管知道她不是真心想嫁给别人,可只要一想到她跟另一个男人穿着婚服一起走进喜堂,慕霆渊就克制不住的一个劲冒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