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东渠众将领灰头土脸,满脸阴霾,这还是他们自攻打南夏以来,第一次尝到败绩,就连底下军士们亦是垂头丧气的。

“是,末将队中的小兵亲眼看见,降将军被五花大绑倒在南夏那个卢将军的马背上,带进城了。”

贾敖背着手来回踱步,脸黑成了锅底。

有将领安慰他:“主将别担心,既然降将军被抓时还活着,就说明南夏暂时不会杀他。”

“废话!本将能不知道?”贾敖斥道。

他不是担忧降娄被杀,他是怕南夏会以此为要挟。

万一他们拿被俘将士逼迫他让城,那就麻烦了。

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叫他吐出来,哪能甘心?可若是不让……

背后的将士们可都在看着,他这个主将这般冷血,必然要失军心。

这种时候,他倒是宁愿降娄已死。

贾敖与几个将领商议对策的时候,黄校尉,哦不,现在该称呼他为析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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